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所谓“财富密码“,内容很简单:日本的寿司,不好;?国的寿司,好! 美国的汉堡,不好;?国的汉堡,好!法国的奶酪火锅,不好;?国的渝州火锅,好!… ?国人希望得到洋大人的肯定,这种社会心理体现在方方面面。 单就弗兰克所知道的,同样强人所难的事,白人大概率会讲法律法规,不会那么随便就范; 黑人也许傻冒多,不过受白人影响,同样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听人使唤的; 到了?国人,除去欧美化严重的那部分,家里“有矿“不怕动的,其他人很容易逆来顺受。 “入乡随俗“,伴着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与白人的综合霸权结合起来,大概率就成了这样理所当然的俯首帖耳,为了换个学业证书和工作收入的安稳。 这样温顺可爱的女孩子,不正好是他这样性欲强的男人,“名刃”寻“好鞘“? 他不知道的,是可畏在国内,是被家人呵护长大的千金小姐。要是在家,她哪里会这么猜心思,哪里会这么苦心孤诣?两个姐姐,一个姐夫,亲生父母,都会帮她出谋划策。 现在,在异国他乡,只有她自己。她比很多,一生没机会——准确点说,是没有钱——的人,幸运得多。 西雅图的大街,温哥华的市井,落基山的松林与雪山,热情而三教九流皆有的北美人的习俗,这些她现在可以享受的自然与人文财产。 她面对身后那个凸起,强撑着身体的疲惫,心下无奈地叹口气。 “…弗兰克,我现在不是在你的怀里?我可不会跑哦。不过你再拖,可能我就跑了。” 弗兰克感受到可畏贴身的舒适。昨晚乃至此前,多少遍揉捏抚摸的巨乳,依旧能够唤起他仿佛从未消退过的男性生殖本能。 他多想把这个女人就这么占为己有。至少,在炮友的意义上… 不同于南方圣经带(以恪守基督新教教义闻名的美国南部部分地区)的老小顽固,出身艾奥瓦州、家里靠规模化养猪运营的弗兰克,对婚姻的态度比较折中。 如果能结婚,和他一起打理这些事,当然好;如果不能过这样的日子,当个炮友,他不亏。 “你这么逗我。哈哈,看看,我下面可是胀得这么肥咯。” 可畏一副“美得你”的眼神,一面让他坐到水池边。她刚脱他的泳裤,那根鸡巴打到了她的俏脸。他一脸嬉笑,等她如何伺候。 他们的关系,多少对弗兰克,是个方便。 水汽熏着可畏的脸庞。炽热反倒是灼烧着鸡巴。她的嘴,反倒凉爽,隔开了外面的燥热。 血液的脉动,等着朝阳如日方中。等吞了一会,她吐出了鸡巴。 弗兰克没有这么简单射出来。她不指望,在自己没有满足的时候,吃上提前出产的精液。 婚姻以外的性爱是一种消费行为。或者,消费金钱;或者,消费时间;或者,消费肉体。 他们究竟不是拍黄片。水池射精,接着是罚款与索赔。 可畏的唾液,尚且和鸡巴带出一根黏糊的丝线;她的下体,已经调整角度,对准龟头。 泳装内裤,简单地往臀肉一拉,逼肉跃然眼前。 好在,弗兰克来的时候,带了一些饮料与食物。这会没人,影响不到谁。 天苍苍,野茫茫,水上男女清波浪。山高高,水荡荡,逼下来往多匆忙。 Por??ub站常用的姿势,他们早都玩过了。某些大能把鸡巴插自己的屁眼,或者体柔弓腰,鸡巴插自己嘴,这么着射精,弗兰克的身子玩不来。 “来,可畏,喝点…饮料。你瞧,这么多汗。” 抱着可畏操的弗兰克,享受人体重力给鸡巴带来的快感,一只手抽空拿来一瓶可乐。 为了操着持久,咖啡因与糖分的混合物,可乐,他这会袋子装了一大瓶。 “嗯…啊,你慢一点…嗯,快一点…停一下,我说的…啊,又顶了…” 可惜,弗兰克另一只手,搂住了悬空的可畏,下腰与她共振。她没喝几口,下面顶地她又吐了出来。无奈,他一口口闷,含在嘴里… 热水泡的可畏小高潮。弗兰克不虚,喝够了,拿出之前买的一对炸鸡腿。 “你…来,你吃啊。对,好,嗯,就这么吃。” 作为一个躺着口交,精液从可畏鼻孔喷出的男人,弗兰克这方面爱玩,敢玩。 他不顾可畏的一点迷茫,径直把一根炸鸡腿塞进她的阴道。两根骨肉一起作用,拉得她从暂时的迷糊清醒。辣椒粉,一些炸透的颗粒,刺激地她生疼,整个身子弓了起来。 “好啊,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哈哈。我赶紧给你拿出来,看看你下面咋吃鸡腿的。” 拖着浓厚爱液的炸鸡腿回到空中,不顾可畏的抵触,塞了进去。她正巧昨晚有点饿,半推半就,吃着含有自己爱液的鸡腿。下半身的辣椒粉,只能等待爱液冲开… 她疼。柔嫩的阴道粘膜,被那带油渍的辣椒粉,像针扎一样,搅动着。她的表情越发柔媚,她的逼道娟娟水流,他操起来,更舒服。 她如饥似渴地啃食着鸡腿。一根,接一根。她不敢对他怎么样。 其他人挤破头,不一定有机会让这么有希望带入籍的美国洋大人操。她,知足了。 等拿了国籍,成功“登陆”,美国不缺男人,她不缺新的性交对象。 去法国外籍兵团当兵的,都不是法国人。?国人去那里服役,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入籍。 在入籍法律改严以前,法国政府允许外籍兵团的在籍士兵满足规定服役期限,即可凭资历和功勋获得法国国籍。 比美国门槛低的一点,是美国允许外籍人士当兵的前提条件是持有美国绿卡,而法国不需要绿卡,只要能凭任何签证去外籍兵团在马赛、巴黎等地的征兵站报道,通过考核即可。 …她先天体育成绩不好,小学至今必修课体育从未及格。难得应付体育会考,靠的还是行贿。 “啊~啊~你慢着点啊…放心,弗兰克,我不会跑的…哎呀,要死了,要死了。” 弗兰克吃了几根鸡腿,喝了点可乐,性致恢复些许,全力抱着可畏冲刺。 阴茎在柔软娇嫩的子宫疯狂抽插。可畏如同一个任由他人使用的充气娃娃,四肢紧紧缠住喘粗气的他。双腿,在肩。双手,搂腰。 她在越来越猛的突刺中,身子总是有点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刚滑点,阴茎往上顶,再给她整个人顶回原位。 当女孩,长得漂亮,包装一番,张开双腿,挣更多钱。现在的网红“蛇精脸”大行其道,露个腿晃晃,露个胸边逗人,调侃几个荤段子,可比那些风里来雨里去的难看穷男人滋润多了。 钱就是钱。辛苦来,是钱;骗来,偷来,抢来,只要别丢了,也是钱。 只要拿了美国国籍,她不作死无缘故说什么?国的公开表态,成可留在美国闯事业,不成则带着美国国籍回国,打着洋大人的光环拉大旗扯虎皮。 一群非洲黑人与东欧白人,不就是打着“欧美人”的光环,为所欲为,下半身给一个学校传播艾滋病的?没有人上赶着成群地倒贴,他们上哪儿来的机会大范围传性病? 为了,哪怕最差,回国,把本土那群土鳖的钱,轻而易举地诈到手,她现在,也要努力… 头脑的学识,腰肢与阴道,一样是资本。如何在折旧期结束前使用好它们,是学问。 “可畏…可畏,你的身子真她妈舒服。每次我用着都这么爽!” 弗兰克可能没想这么多——起码他没有迫切地、加入某外国国籍再回来欺负“土包子”的打算。 “那你也是啊…啊,又来了…给我这么爽的性爱!” 学业,为了能混个“美国大学毕业证”;光是这个名头,足以在国内吓唬死一群“土鳖”。 尽管这些“土鳖”不了解,华盛顿州立大学,并非同为美国学校的哈佛、耶鲁、弗吉尼亚等常青藤盟校(美国名校联盟,也是美国名校的代名词)的佼佼者; 上过美国产的大学,上过美国产的白人,上过美国产的汽车;可畏哪怕真回家,能吹一辈子。 她抱着的,不是弗兰克,是费尽心机要入籍的美利坚。 子弹打不完,武器用不完,房子住不完,钞票花不完,肉食粮食吃不完,霸权用不完,盟(跟)友(班)数不完,娱乐明星出不完,影视游戏拍不完,处处是别墅,家家条件好,数他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是她,还有相当多的人心目中,美利坚的基本形象。 她的腰肢,每每想到这里,咬着牙,流着汗,豁出去,也要配合一起共振。 各路二代们用钱砸来美国。她用文凭加肉体翻来美国。 从小到大,出国前她认识的所有人,无一例外不把这样的美国,当成与自己现实截然不同的、一个现实存在的人间天堂。 她确实有爱弗兰克的成分。当决定婚姻不可避免与国籍挂钩,她也不可避免地,把耳濡目染的功利心与美国神话带进去。 ?国的性爱,不好;美国的性爱,好。——很多表里不一的人,与伏?夫不同,不习惯脱口而出。 ——前前后后,他们战斗了几个回合。赶在其他人过来前,他们恋恋不舍,浑身的疲惫,口袋的五只扎口套子,温泉的滋润…还有吃吃喝喝带走的垃圾。 十几对鸡翅,十对鸡腿,三个大鸡排,八根大烤肠,两个墨西哥肉卷… 一大瓶可乐,两罐啤酒,一小瓶红酒… “我们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你瞧瞧,你这边都勒红了。好好歇歇。“ “本来还想爬山的…也罢,我的腰,都是你,太…” “嗯?你想说什么?“”没有,我想说的是你太迷人了,让我的腰不由自主…“ 太阳没有照亮他们的房间。窗帘彻夜不眠,顶着太阳,终于返岗,重操旧业。 “你放心,我想办法联系可能在镜州附近的熟人。尽量去找吧,你不要担心了。“ 杯水车薪,礼轻情意重。可畏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他。等睡一觉,下午出去转,想个什么新花样吧… 第9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提尔皮茨篇 [chapter:提尔皮茨篇] “这里是…哪里?” 提尔皮茨疲倦的身躯,支撑不起她迷瞪的脑壳。 举目四望,空荡荡的厂房,水泥受潮的潮气,外面绿叶绿草的香气…这里,应该是个废弃的厂房吧? 如果不是现在在这里,她本该去采访当地一个原国企的干部,调查高英祥“掏空”国企镜州市蓝天科技公司的内幕… “大小姐,您真是了不起。我记得当时那点药,拿去闷牛估计都能闷好长一会,您这么快醒来…嘿嘿,看来,人家找我们办事,是信得过我们。” 如果提尔皮茨知道,面前这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拐走胜利,把她卖到很远的山村,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幸运的是,两人都不知道,对方与胜利的关系。 “哎,兄弟们,别动粗嘛。看看,她可是被我们绑在承重柱上的咯。” 这时,提尔皮茨终于发现,她的外衣全被扒光,身上只留下足以遮蔽私处的雪白胸罩与内裤。 她光着脚。地上的沙子,忽而扎起长着老茧的脚掌。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说,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到了这一步,提尔皮茨这个以“揭黑”发迹的记者,明白周围这几个男人不怀好意。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自她新闻系毕业,揭发过为数不少的地方性负面新闻。为此,有人给她送过7.62mm子弹,有人半夜到她门口泼大粪,有人天天打骚扰电话… 她认为,既然有问题,遮着掩着,是不道德的。比如得到地方黑恶势力纵容的、拿智障人士强制劳动的砖窑,她揭发,毫不后悔。 “唉呀,您应该是贵人多忘事。您肯定记不得我。没关系,当初上小学的时候,您姐姐知道吧?俾斯麦。对,就是她。她可是带着一群孩子,狠狠收拾兄弟我啊。“ 莫德亮,绰号“二拐子“。这个外号,拜那时候的俾斯麦所赐。 那时候他因为父亲在外地打工,跟着爷爷奶奶在老家上学。结果因为最开始不会说老家话,他没少被俾斯麦她们这群本地户欺负。 下雨了,外面有泥坑,他们故意把他拉过去,再一脚揣进去; 下课了,他们让他当着全班几十号人面下跪,舔他们吐在地上的痰; 每次交作业,他的作业总是莫名其妙消失,或者因为写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污言秽语,被老师叫去打板子…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对自己好的爷爷奶奶,他真想拿把刀跟那群王八蛋拼命。 人究竟是先天恶劣(荀子“性恶论“),还是后天学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没心思去纠结。 他只知道,因为那时候的打击太深刻,他后面学习一直没上进。职高混毕业,随便找个技校划水毕业,他还是发现,学的东西不挣钱。 他是听说过的,俾斯麦也好,她那个妹妹提尔皮茨也好,现在最差也是个体面的中产。 凭什么,只有他该过成这样? “如果你有机会问问你那个姐姐,她估计还会记得,那个被她叫人打断腿、插了几根钢钉接好的‘二拐子’。” …真正找他来干事的金主,他不会在这里说。人多嘴杂。 那个金主真的是知人善任。如果他在这里对提尔皮茨怎么样,说出去,算他报仇,与金主无直接关系。他只是从中间人那里接活。金主是谁?他不关心。有钱就行。 “老大,这会,嘿嘿,得让兄弟们爽爽吧?” 一个手下耐不住寂寞,准备伸手去摸提尔皮茨。莫德亮一个眼神扫过去,他怯生生退回去。 “怎么?我都没说话,你小子插什么嘴?” 卖人真挣钱:人不用他养活,只要抓到手别跑,“保质保量”送到目标客户手里,他就成了。 所谓的成本,一个是这些手下要吃饭,一个是出车的油钱(保养费算在内),一个是处理那些“货物”的开销(喂刚好饿不死又跑不动的饭与水等)。 现在这年头,靠老老实实做完全合法的生意,一点擦边球不打,怕是得穷死在闹市间。 “好了,现在你知道,你姐姐跟我不对付。我呢,抓不着她,抓着你,就成了。” 她只知道,这天下午她接到一个类似是举报电话,人家还特意要她拐到附近一个死胡同。然后,只听得脑袋清脆一声响… 莫德亮环顾周围几个练“童子功”的手下。人食五谷杂粮,岂能摆脱七情六欲? “来,给你们这些钱。外面转两个路口,老地方,你们自己爽去。对了,阿鬼还有二蛋下去看大门。别让什么人靠近。有情况打电话。” 打发走这群如狼似虎的手下,他这个小光棍,忍不住打量起提尔皮茨的玉体。 之前他上过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婊子,眼睛像鹰,上床像鸡,拿钱像风。还好,价钱可承受。 “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了,我都忘了,你待会喊起来,别人还以为我杀人哩。” 他赶忙脱下自己的臭袜子,塞嘴,贴电工胶布,来了个严严实实。她没力气,眼泪与鼻涕,逗得他乐开怀,笑哈哈。 “哈哈,那家伙的妹妹,也有这么一天,哈哈。” 莫德亮知道,提尔皮茨不是俾斯麦。似乎是为了补偿这点遗憾带来的愤恨,他特意从地上捡起一根尚未熄灭的烟头。 “哟,这儿还有空。你这身体长着还是有点用的嘛。“ 因为,他把烟头一根根,塞进提尔皮茨的鼻孔里。很快,两个鼻孔涨得像个气球。眼泪,鼻涕,口水,陶冶着他的身心,让他极大满足。 一个接一个响亮的喷嚏,带鼻涕与烟头烟灰四处飞溅,颇有瀑布银河下九天之美。 她的喊叫越发无力…直到她迷迷糊糊,看见他脱下了外裤,脱下了裤头… 含义不清的呻吟,可是没人能听懂所谓的“别过来”。他熟练地解开她双腿的绳子。两根白腿肩上扛。 似乎是跟远在弘农县山村的新郎官心有灵犀,他特意点燃一支烟,然后抽一会,按在她柔嫩的脖颈。咽喉受不住细细的炙烤;嘴唇却只能在胶布里,继续无病呻吟的低吟。 “我嘛,不会宰了你。这些年,我没几个看得上的女人。像你这样的,要文采有文采,要身段有身段,嘿嘿,你生我的娃,我过会送你回我老家。” 龟头调皮地摩擦着菊花与阴唇。滚烫与炙热,让本以头脑发昏、头疼欲裂的她本能地抗拒。 臀部试图躲闪,挪过来挪过去,反而是帮他的阴茎做了额外的按摩。 “这么想让我操你?太好了。本人乐意,我高兴。好好给我生娃吧。” 钱挣够了,莫德亮想过结婚。可是挑来挑去,财政独立的,他嫌人家不好管;老家那些,他嫌土;别的,他嫌太浪。 烟头依旧留下一个个烫痕。下体一挺,处子血流出,其他很多女性熟悉的流程。 她没想到,烟头的变凉,只是这次粗暴性交的前戏。伴随着抽插的节奏,他兴奋地闪着提尔皮茨的耳光。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对姐姐太冷漠了… “啪,啪,啪…当年你姐可是把我打够了…我掐,我打,我掐,我再打。“ 提尔皮茨睁大了眼珠:一会儿,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眼珠泛白;一会儿,气没事,噼里啪啦,拳打,耳刮子;再一会,又是一口气上不来… 阴道因为这么来回折腾——包括他恨不得把水泥柱撞断的冲劲——紧致有加。 看来之前买的充气枪用不上了。他本来是打算如果她不够爽,试试看拿个细钢管插子宫口,看看子宫会不会被空气撑爆的。 她的花容月貌,此刻已经挂满鼻涕、眼泪、头发、汗水、唾液(他吐的)、烟灰、烟头的皮… 揭黑再大义凌然不怕生命威胁是一码事,被这么折磨后再强奸是另一码事。 全身被撞得魂飞魄散的她想不到,如果她真的坚持到底,学曾经的革命烈士,莫德亮是准备好备用方案的:打断她的手脚,让一群艾滋病、淋病、梅毒等性病嫖客去教教,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真的是神志不清,废了,一桶滚烫的铁水注模,包她骨肉香消玉殒。 一刀杀了她?不会的。多没意思。金主交代过,“这么让她死,便宜她了“。 一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她,以前不在乎姐姐的关照,现在也不在乎命运天可怜见。 …如果不是他打算带回老家,她可能这会还在考虑怎么脱身,警察活捉这群人贩子。 “真没意思…” 操着一个几乎神志不清的活死人,找不到一个男性征服异性的快感。 他愤愤不平,拔出肉棒,对着提尔皮茨白皙的腹部狠踹了三脚。 第一脚:“这是给你亲姐姐俾斯麦,那帮子欺负我七年(学前班+六年级)的!” 第二脚:“这是给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的!” 第三脚:“这是给我操蛋的少年与青年人生的!” 三脚轮完,提尔皮茨翻了白眼。他特意摸了一下脉搏,测了呼吸。 “呼…还有气嘛。搞什么搞,你要装死,我真的会把你剁碎了喂猪饲料。“ 猪杂食,能吃肉。——具体操作嘛,还得麻烦金主帮个忙。他这儿只是纯粹的人口物流业者。 莫德亮惊喜地发现,因为踹了三脚,不仅阴唇有点外翻,屁眼红通之余也有点外翻。 阴肉与肠肉,一个粉扑扑,一个红通通,透着那么一个字:骚。 他赶忙找了一根铁丝,做成一个漏斗的形状塞进菊花,固定好。 女人算什么?提尔皮茨这个有名的揭黑女记者又算什么?对莫德亮而言,不正是眼下任由摆布的玩物? “这样你屁股能闻闻大自然的气息,也是我对你的关爱,宝贝,给我好好生娃吧。“ 生什么娃?如果女孩长得漂亮,他要女孩,随便包装一下,找个大款当小三,不比他这么风里来雨里去、亲自上阵“抓猪“要轻省? 看提尔皮茨俏佳人,冰清玉洁,生下的女孩肯定错不了。当然,生男孩更好,给自己打下手,帮这个亲爹出去“抓猪“,或者在”物流交换站“防风看着”货“。 铁丝扎进肠肉的同感,不仅仅带出了一些鲜血:她终于活生生疼醒过来。 “你瞪这么大个牛尿泡子作甚?“他最见不得女人不听男人使唤。 像小时候他爸打他妈一样,他毫不犹豫,一个耳刮子,她的头撞在脑后的承重柱上。 水泥比后脑勺坚固多了。提尔皮茨欲哭无泪,因为他不给她喝水。 “…看你流这么多汗,放心一会我射完,撒泡尿给你。你喝不喝是你的事…” 他外公家前清时当过地方的胥吏。“鬼见愁“、”鬼叫唤“、”血滴泪“、“油(桐油)加皮”等前清官衙留下的酷刑花招,他现在还没来得及用在提尔皮茨身上哩。 鉴于提尔皮茨是个知识分子,他的策略是逐步抹掉她原本的傲气。 满清入关剃发令,硬生生把汉人传承数千年的发髻砍成“留发不留头“的满洲发辫,不照样铁桶江山两百六十多年? 越是傲气,彻底毫无保留的摧毁打击就能把它大概率转化成奴性。 两场鸦片战争加甲午战争,中国士大夫从不可一世目空寰宇的天朝上国君子大人,被打成跪舔洋大人、外国月亮就是圆的easy girls与精神欧美人/日本人。 女人也一样,越是平素冰清玉洁、高不可攀,那么接下来就必须要把这些高傲磨掉,干干净净地磨掉,彻底给她打断精神上的脊梁,全面服从新的主子。非如此,无以谈征服。 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腻在这个便宜老婆身上。为了保险,他必须从一开始搞定她的头脑。 “瞧瞧,你自己的腰扭了起来。你还说你不骚?”… “哈哈,你这穴用着真爽,真的,我不骗你,上次我上的谁谁谁…” “你这屁股这样都能放屁?太好了。我还以为不能用哩。”… “操你妈的,你这穴怎么这么紧?我可是斯文人,不能这么快射给你。”… “现在有根滚烫的鸡巴,你多了一块肉。”… “不知道下面我会把你处理给谁?要不找个梅毒嫖客吧,更刺激。”… “快点,给我出水。我鸡巴在你逼里摩疼了!”… “不知道你嘴咋样…放心,我真要用,还会帮你固定好的。你瞧,钩子我都带了。“… “你这动的不行。我打,我打,我打!“… “你这奶子给多少男人摇过了?你们上班的地方男人都是色逼。”… …提尔皮茨动摇了。家里给她报送了一关又一关。她的人生,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大的挫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待她。 “不信吗?真要把我伺候不好,我找个杀猪刀,把你割了得了。剁碎了还能当个猪肉馅吃吃。” …她害怕了。莫德亮明显没有开玩笑话。“运输”过程中,极个别要学精卫填海的傻子真会趁人不注意咬舌自尽。 处理这些“废品”的办法,一般说来是连人和衣服烧成灰,残渣扔水里… 他不是不学法。新闻多的是尸体处理不干净,被警方顺藤摸瓜“爆菊”的失败案例。 “再酸的肉,加点八角、孜然、茴香、辣椒、陈皮等香辛料调味,照样吃不出来特别的酸味。” 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他的口水,流淌在她的肩膀与双乳。 ——当他死咬着双乳头,疼得乳房扭曲加乳头出血的提尔皮茨大喘气;他射精了。 “好好给我生娃。今晚风和日丽,我一会把你往我家送。不要紧,那儿有个地窖,关地窖的大石头你是推不开的。死了这条心吧。孩子他妈。” …不知道,胜利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 姐姐,我不应该跟你那么僵的…对不起,那些都是我的错…提尔皮茨闻着令人作呕的烟味与恶臭,双目呆滞,望着死一般冷静的水泥地板… 白溜的屁股蛋子,火辣辣地疼。白溜的新月牙子,火辣辣地亮。莫德亮又抽了一根烟。 “老子等会给你撒尿。你喝够了,我再操你。老子憋了好久没找小姐,用用你还生娃,刚好。” 以防万一,他备了一塑料瓶新鲜的狗尿。 第10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小赤城篇 [chapter:小赤城篇] “这里是…你不是?” 薛贵来只记得,之前喝了那个小女孩递过来的一杯水… “叔叔,您醒了?太好了,我赤城可高兴了。” 躺在床上,衣服都被扒光。他一听声音,恨不得赶快找被子…被子呢? “小赤城,我这是怎么了?我衣服呢?被子呢?” 实在找不到可以遮挡的衣物,薛贵来面红耳赤,只好背对身后的那个雉龄少女。 “叔叔,您在说什么呢?不是您把衣服脱光,让我拿去洗衣机…对吧?” 赤城的女儿小赤城,生的母亲一副狐魅颜。两簇双马尾透着一丝灵气。小号的和服透着亲妈没有的那股子清纯。 她现在上小学。正是青春活泼的年纪。 “不对啊…我只记得进门,喝水,然后晕了…你到底做了什么?还有那个…那不是摄像头吗?” 如梦初醒,他终于发现,旁边一台摄像机连着电脑。信号灯早已点亮。 “这个嘛。不是叔叔您说的,要弄个摄影,助助兴嘛。” 薛贵来听着熟悉的小朋友一口虎狼之辞,顿时懵了。喝的水肯定有问题,谁做的…小赤城?不会吧。是不是有人胁迫她了? “小孩子啊,你到底被谁逼的?你告诉叔叔,叔叔马上替你去…” “这样啊。叔叔,您告诉我,您说这番话,真心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有人逼着她说?还是…他要弄明白! “小赤城,你放心,叔叔你还不知道吗?你如果有事,我一定帮你,你快告诉…” 让薛贵来瞠目结舌的,是小赤城接下来的举动:她解开了上衣,刚有些许起伏的飞机场裸露出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 “叔叔,您这样说,就不对了。现在电脑连着网路,直播着呢。您让我到这一步,想玩点刺激的…怎么了,叔叔?您现在要反悔?” 薛贵来彻底懵逼。平时那个活泼好动的小女孩,怎么现在一副如狼似虎? 她…莫不是想要陷害他?他有什么值得他陷害的?一不当官,二不当记者,三没出过国,四不是大富大贵,他有什么值得陷害的? “你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见形势如此,索性不再遮掩,站起身当面斥责这个小女孩。 “哇,您下面那根肉棒,摇来摇去,这么硬的吗?” 这么一说,他忽而犹豫,坐下身,那根阴茎却始终收不住,挺立在空气中。红通通的龟头,格外显眼。 “你到底做了…做了什么?” “我嘛,没别的,网上买了一点迷魂药,再买了一点春药。这不还是您教我的。” “我教的明明是让你学会网购,什么时候教你买这些?” 小赤城不顾他有气无力的抗议。她走到那根肉棒跟前,跪坐下来。 身上那点轻盈的衣物,早已丢在了渐渐燥热的木地板。吱呀吱呀,人心浮动。 “你不要这样…”薛贵来不着片缕,实在不敢往外跑。房间外面万一有人… “放心,叔叔,我会伺候好您的。” 她跪坐下来,嘴唇点了下马眼。龟头似是害羞,抖动些许。 “嘿嘿,叔叔,您这儿可比您的脸坦率多了。见到我这样的女孩子,还是它懂事。” 小赤城想着吞咽,不待他反应,龟头已入咽。用嗓子套弄几下,她,放弃了。 “果然还是大。小赤城我一口可吞不下。这样吧,我下面还有口。” “你快点走开。别这样,你以后还有…” 看到薛贵来想多,小赤城示威地指了指远处的摄像头。 “叔叔,那儿,可一直都看着呢。您这样,可没啥说服力哦。” 浑身裸体,跟一个少女…就算他没有正戏,其他人如果看见,会怎么想? 特别是赤城,她是他的高中同学。平时因为工作关系,偶尔会过来吃饭。她,又该怎么想? “嘿嘿,好叔叔,小赤城对下面这个穴,很有信心的哦。” 要和一个小学生发生关系…他正打算这么想,欲火却降不下来。小赤城买的…还有一个什么来着… “叔叔进入状态,小赤城很高兴。” 她坐到身上,却没有急着让他那根炽热插入。她柔嫩的小屁股摩擦着它。嘴唇贴耳垂边。 “叔叔,再玩一下平时的游戏,好吗?我的‘手下’。” 到底是小儿,爱液没那么多。好在他的阴茎代劳,分泌不少前列腺液。 接下来的插入,不会那么痛苦。 “手下你不用动。小赤城亲自来,我会让你得到我的。我也会…” 她调整好位置,臀部下落,头几次没插进去。他差点没忍住。 “对不起,手下,我调整好,第一次嘛。” 未经人事的小穴,周遭无比紧致。她一只手拉好雄起的阴茎,另一手努力拉开阴道口。 阴茎究竟够大,龟头刚进去,别的还挺不进去。他浑身燥热,却还是没那个挺进去的意思。 小赤城咽了口水,使劲下蹲,双手扒开阴道口。摩擦了许久,肥大的阴茎总算慢慢腾腾进了窝。 鲜红的处子血,顺着阴茎流到他的下体。温热的阴道,激得他刚顶到子宫口,射了。 “手下…你这鸡巴,到我身体里一跳一跳的。好热啊…” 薛贵来躺到床上装死。她一边下体收着宝贵的精液,一边俯下身去。 “您知道吗?我早就来初潮了。” 初潮来了,可以产卵子了。一发入魂,怀上孩子,不再是难事。 阴茎断断续续射精的热流,尚未完全消退硬度的鸡巴,带给小赤城绝妙的极乐。 “…你费了这么多心思,到底想要什么?” 小赤城忙于享受,叫春许久,磨擦地阴茎重新充血。托春药的福,等精液射完,没过多久,阳锋重挺立。 “我想要的,是叔叔您对我妈的那份爱情。” 听到这话,薛贵来顿时神色紧张。这孩子什么时候猜出来的?不对啊,他很谨慎的… “哈哈,叔叔,您下面那块更硬了。小赤城,很开心哦。”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了。”事到如今,欲盖弥彰,毫无意义。 “每次来我家吃饭,叔叔您不在乎,难道我听不出来?” “听出来什么了…嗯啊。”下面很爽…她,不会也看出来了? “叔叔您真给力。每次您来,讲话总是不忘夸我妈。我爸那个木头看不出来,我能看不出来?” 赤城和薛贵来是小学到高中毕业玩到大的同学。他对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友情带了一点男女关系的色彩。 当初正打算等高考结束,他去表白,来个浪漫的开始,没想到,她那会因为父母关系,搬家了。 多年以后,重新聚首。她,已经带上了无名指的戒指。他,依旧单身。 “而且每次,叔叔说是来吃饭,吃个一小碗就饱了。叔叔您那边工作忙,哪有那么多饭局?” 平心而论,他不是没机会在家做饭,叫个外卖带个盒饭亦无不可。 他,真的只是想来看看她。他清楚,连开头都没机会的单相思,会给她的家庭带来不幸。 本来这次,他打算借着跳槽,跟这边正式打招呼,再也不来的… “我记得,你是给我打电话,说你妈有事找我…” “叔叔这么简单就上套了。我很高兴哦。” 是这样啊。原来全都是骗局。这个小女孩拍摄视频…不对啊,她拍摄这些,对她有什么好处? “手下,你似乎是很迟钝呢。” 小赤城活塞运动,上下骑马。阴茎在她刚开苞的阴道来回冲刺。之前进去的精液,不少挤了出来,流了一地。 “因为,我也喜欢叔叔您啊。” 她的父亲很多时候忙于工作,回家不是跟亲妈亲热,就是洗澡倒头睡。 学校风气一般,大多数同学彼此生分,又因为是重点班,彼此暗含着较劲的念想。 好朋友小光辉她们,可以回自己的家。她的母亲赤城,却也得忙工作。 每天,回到空无一人的家,等到深夜,父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 光辉家蹭饭也好,买外卖也罢,怎么看都是一种凄凉… 这些时候,有时间愿意陪她玩的,只有这个“一个电话随叫随到”的“手下”。 叔叔这么热情,这么体贴,很多时候挺有担当的一个人,怎么一直打光棍? “叔叔,您以后得是我的人。我也会是您的人。” 只要生下孩子,叔叔再也没有借口甩开她了。 什么去找新工作?还不是担心会被赤城发现,那点当断未断的迷离情愫? “初潮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薛贵来此刻,已经明白了梗概。他重重叹了口气。 “你得想好,生了孩子,你我在世人面前会被非议成什么样?” 小赤城应该赶快买24小时紧急避孕的避孕药。 她以后还要上初中,上高中,上大学…以后,还有更适合她、更年轻的男人等待。 他强撑着恢复一丝力气,翻找着钱包的位置。 “叔叔,您是想找这个吧?” 赤城耀武扬威地指着远处的电脑桌。他的钱包,赫然在此。 “放心,今明两天我爸妈公司彻夜加两天班。他们不会回来的。” 像是断掉他最后的一丝希望,她仿佛恍然大悟。 “对了,家里的食物足够双休日两天我们用了。叔叔您放心,我把我爸的衣服都收好了。当然,您愿意穿我妈的衣服出门,我随便。” 完全没了希望。索性彻底放开。 他猛地抓住小赤城的腰肢,上下套弄。小赤城仿佛成了一个大号的飞机杯。 “对…对,就是这样,我刚才都累死了。” 破瓜,观音坐莲,她这个小孩子再好动,体力已接近极限。到刚才,差点支撑不住体内的阳峰。 “对不起,我会养好你的。” 他把眼前的这个孩子,当成了当年跟自己一起玩的赤城。 她们这对母女,长得真是一模一样…怎么能把她交给其他的男人? “对…对,叔叔,以后…我还等着你孩子他爹哩。” 他们此时沉浸在性交的热烈,全然忘记,事发后,赤城和她老公作何感想。 “话说这个小妖精真是骚。我记得哪次啊,我来,你直接穿个裤衩见人。” “嘿嘿…顶到了…操死了…”还不是为了让你明白,我小赤城女性的魅力? “还有哪次,你是故意的吧?啊?”故意漏了一回草莓。 “操死了…叔叔您这根…啊!操死了!”小赤城可是水滴石穿的哦。 小赤城,一跳一跳的。薛贵来,一顶一顶的。子宫口如饥似渴亲吻着龟头。 既然得不到母亲,不如得到女儿。他已经顾不上,用假正经批判这个平素疯狂的念头了。 “我真想就这么把你给操死…给我生种吧,我的种!”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会带她养到低。真要是上不了学,他业余亲自给她教课。 想想家里有个与赤城一模样的幼妻,饭菜烧好,家务停当,晚上陪自己夜夜笙歌… “叔叔…要出来了。要出来了。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其实小赤城为了壮胆,临进门前特意喝了一瓶春药。再稚嫩的身躯,一样会发情。 这里没有叔叔与孩子,只有一对疯狂交媾的男女。 他们彼此呼唤着对方的姓名,下体彼此交融着对方的体液。卵子渴求着新的精子,精子渴望见到未见的卵子。 身躯交融的酸臭,反倒成了绝妙的催情剂。床单揉皱成了一团乱波。 所有挤压而无处宣泄的压力,消失在叫床声间。人前装出的“好下属”与“好孩子”,拼命干业绩与拼命考高分的无言压力,融化在子宫口的精液暖流其间。 名为体谅,实为压抑。他们平素的压抑,在这一刻,无所顾忌释放着。 “你放心,我会跟你…跟你妈说的,到时候让你休学一段时间,悄悄把孩子生下来。” 不管怎么样,小赤城以后还有前途。不能让她,就这样跟自己这个奔三的废人一块沉沦。 尽管可能性不到万分之一,如果能考到名门大学的名门专业,大概率能有更好的就业前途… “叔叔,您放心,小赤城不会离开您的。” 也许对很多人来说,有钱,有利,有享乐,有权力,代表了人生全部的奋斗价值。 小赤城已经受够了没有足够亲情呵护、没有同龄人正常交往关系、只剩下考卷战争与升学大战的残酷的人生。人生,不应该只有这些冷冰冰的东西。 她不会责怪自己的父母。没有他们,她早就会饿死在世界上。 她想要的,是一个正常的家庭生活,有父母,有子女,彼此能互相交流,平心静气,其乐融融… 如果没有,她自己生一个。 “小赤城…嗯,亲爱的,我爱你。” 她的初恋,从见到薛贵来那一刻,已经命中注定。爱情,使人盲目。盲目,未必不是婚姻。 浓郁的精液,再次大口大口地喷射在小赤城狭窄的阴道。 “对不起,我这样,真的是先上车后补票。” “真是的…亲爱的,是我小赤城上了您哦。” 小赤城躺到床上,抚摸着下腹。那里,涌动着他流出的亿万精子。不知谁,有幸来到人世间? “我们的孩子,早晚能生出来的。”到那时候,小赤城保证,不会让他们像自己这样,长到现在… “是啊。”薛贵来大脑飞速运转:怎么跟赤城解释?怎么教育孩子?小赤城的名分怎么跟老家人说?家里得花多少钱?… “总会有办法的。”大不了他这个当男人的勒紧裤腰带,养活老婆孩子。 ——谁能有幸成为下一只小小火狐狸? 第11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俾斯麦篇 [chapter:俾斯麦篇] 镜州城郊的一处墓地。寻常时节,除去附近的农户,没什么人到这儿等着看鬼火。 一座座青石修葺的坟包与墓碑,有什么好看的? “…呜呜呜!(我这是到哪儿了)?” “我的大小姐,您现在安静点,我们得把您固定好。” 蒙上眼睛的俾斯麦,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她唯一肯定的是,这里不是热浪灼人的镜州市区。 城内寸土寸金,几座广场都拆了修房地产,哪里会有这么凉风习习的去处? 她只感到自己被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加了一重绳索,绑到一座应该是石碑上面。 早已绑上身的绳索,系的是猪蹄扣,紧紧勒出根根肉条。托她自己的福,现在得用刀割开。 如果她亲眼看看,她会活活气死在当场:石碑之后,是她祖父母的坟包。 她的后背,被捆在刻有二老姓名与简短悼文的墓碑上。 唯有双腿估计是碍事,不仅解开了镣铐,两只小腿各自捆到小臂上。 她的肥臀,就这样凸起峭立在墓碑上,好像从里面长出来似的。 “好了…现在得给您宣判一下罪名。这可不是我说的,我们老大说的。“ 俾斯麦已经明白,是谁抓的她:前些天东江省府收到一封举报信。她的妹妹提尔皮茨受此影响,也开始着手去查相关的一起“掏空“国企案。 “小姐,您说,您要是玩玩吃吃喝喝,到网上晒晒日常,多好呢?结果,您倒好,非要搅和到浑水里。“ 不顾俾斯麦含义不明的人话——她的嘴塞了一条很大的干海绵,这会口水吸肥早已胀满口腔——办事的小哥高英怀继续自说自话。他的一身西装,与俾斯麦一身的女式西装,莫名相得益彰。 “上面是有人给您递了话吧?您估摸着也是替人出头。这不要紧,现在这年头,只要有个看起来差不多的大人物说要提携,很多人别看嘴上民主啊,平等啊什么的,到底还是打破头要攀个关系户。您这么做,我也能理解。“ 高英怀是高英祥的远房亲戚。他们两个人的血缘关系早就出了不知道十几服(代人)之外。如果不是族谱让他们都用上了“英“字辈,前者根本没有机会进”南天王“高英祥的法眼。 再亲戚,公事公办,何况他们的血缘关系已经这么远了。 他并非虚伪地肯定了俾斯麦趁着风头搞“姓高的“的黑材料的动机。可惜,他们立场不同。 “不过嘛,俾斯麦小姐,哦,不,俾斯麦夫人,您哪,在不确保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这么冒失地要当马前卒,啧啧啧,我都替您捏一把汗。您瞧瞧,要不是我们,您现在惹上别人,早就大卸八块沉江了。这大腿,这奶子,啧啧啧,我可怜香惜玉着哩。“ 俾斯麦无心去听高英怀声情并茂的“赏花词“。她只想知道这儿是哪儿,然后,赶快出去。 “…呜呜呜!(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您悄悄,您这个样子,让我们这些人也不好做。是不是?“ 某些环节,只有让自家亲戚做,这是高英祥的准则之一。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了他高英祥,高英怀抱什么关系也别想有现在天天换倒贴的漂亮女人玩的好日子过。 “来,您瞧瞧,您这个有夫之妇,下面穿着这么火辣的内裤。哟,还是黑蕾丝的。您是等着被谁上吧?有心了。我摸摸…再摸摸。“ 俾斯麦咬不住银牙。不争气的泪水湿润了布制的黑色眼罩。 曾几何时,她是家里的大小姐,是单位一个公认年轻上进的女副处。除去领导,一般两般的,谁敢对她动手动脚? “放心,你妹妹,是叫提尔皮茨吧?您说说,这么危险的事,干嘛扯她进来呢?“ 听到妹妹的名字,俾斯麦瞬间怒不可遏。奈何浑身被死死捆绑,满腔愤怒只能用身上越来越多的汗水,软弱无力,让周遭的小哥们啧啧称奇。 “看您这反应…哟,这腰不错。这会了还能动这么厉害。不错。“ 她不知道的是,由于现在这个捆绑的姿势,她的屁股实际上上下波动,像是诱惑谁来快点操那个已经二手的肉逼。 “放心,她不会死。我找的那哥们正好与她是熟人,对了,和你也是熟人。不过嘛,我估计,你是甭指望再看见她了。“ 因为不是处女,他一个拳头直接捅进俾斯麦的下体。她哪里玩过这种,当即疼得屁股笔直地悬在空中。 他却不罢休。拳头进去了,手指到处抓挠着肥嫩的壁肉。一道道沟壑被指甲肆意磨擦,个别柔嫩的已经受伤。他不在乎。 “…呼,不错。兄弟们,轮流来吧。我把这里玩差不多了。“ 不是他高英怀不想上俾斯麦,是他那个亲戚老板三令五申:自家人“卖人“不能留证据。 等下去瑞龙KTV,找个“公主“狠狠草。再不然,找几个新来的”公主“,泄泄火。 他正要如此想,俾斯麦却先忍不住,下体憋得尿一下子喷射出来。不少尿液,直接顺着她亲爷爷奶奶的墓碑流淌一地。 如果已故的二老,亲眼看见宝贝孙女如此痴态,会怎么想? 还好,他们没有机会隔着阴曹地府,看见同时的另一处,二孙女提尔皮茨如何被“二拐子“播种玩弄。 他有点忍不住。老板的话确实重要,可是…眼前这么丰乳肥臀… “大哥,您瞧,我这儿给您备好了避孕套。“ 一个眼尖手快的手下明白,老大这是听“大老大“的话,又想上这不知死活的婊子。好在平时老大高英怀上”公主“或者姿色不错的女学生时会吩咐他们准备一些避孕套。 有备无患,晴带雨伞,饱带干粮。他眼疾手快,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小盒避孕套。 “狗子,行啊,你可是帮老大一个大忙了。“绰号”四眼“(眼镜男)的另一个手下阴阳怪气。 高英怀却只看见“狗子“的贴心。”嘿嘿,狗子干得好。回去我记得有一个新来的“公主”你一直嚷嚷着要尝鲜,那个让给你开苞了。“ 脑子里装着一堆草包的婊子,哪有眼前这个准成功女性操起来更有征服感? 苦出身的老板,比如他听说的金老板,最近就好像痴迷于一个叫高雄的女大学生。看样子,不像是简简单单玩一玩就走,不然没必要那么弯弯绕,直接找人威逼利诱就上了。 苦出身,操女大学生,早在过去电影“打进xx城,一人(男兵)一个女大学生(强制婚配)“说成了陈腔烂调。 俾斯麦听到这些,敏感的摇动全身,试图挣扎。无奈,身上的第一道捆绑全是猪蹄扣,让她自己早前挣扎整成了勒肉的死扣。第二道捆她与墓碑的绳子很结实。 她只是让自己那个肥大的屁股到处晃动,挑逗着现场每个男人——带把的。 “瞧瞧,这小骚货平时这会肯定跟他老公操着呢。” “想男人了?要是告诉她现在在哪儿,啧啧啧…” “闭嘴,你们几个,让老大先操。““狗子”清楚,这种要出手的“货”一般得让大伙“享受享受”。 美其名曰,“严把产品出货阶段的质量环节”,他们亲身体验,验“货”。 高英怀赞许地给了“狗子”一个肯定的眼神:哪个主子不喜欢伺候自己舒服还知道分寸的奴才? 他熟练地戴上了避孕套。拜现在愈来愈泛滥的性病与滥交风气所赐,“中奖”(得性病)对一个男人的社会性侮辱不亚于老婆出轨给男人戴绿帽。 所谓的自觉性,都是逼出来的。 “你瞧瞧,这儿已经出水了。我要进去了…哧啊,好暖和啊…真舒服。” 俾斯麦绝望地闭上的双眼。它们早已无法看见任何人,任何事。 她无比后悔,为什么,仅仅是有人暗示一下,她脑子一热,找几个人核实后写了那封举报信呢?现在看来,到现在这个事也没有大动干戈的意思,肯定是被人压下来了。 阴茎裹在避孕套内,跟很多人熟悉的香肠一样。避孕套是肠衣。裹在其间的阴茎紧紧巴巴,每根血管都挤平;最自由的是龟头,它能吹气球。 然而,就算如此,她不甘心自己这么被侵犯。她的翘臀利用这仅存的自由,左右上下,到处晃。她却不知,这样把高英怀伺候地很舒服:阴茎同时感受到了不同肉的反复揉皱挤压。 它可是一直在抽插进出的。避孕套的精油,阴道的出水,相得益彰。 为了玩俾斯麦更有趣味性一点,高英怀多拿了一个避孕套,套到左手。 “…呜呜呜?呜呜…呜!(…要做什么?怎么…不!)” 因为他冰凉的左手手指,伸进了俾斯麦尚未灌肠的屁眼。 她今天打早起忙工作。若不是莫名其妙地在女厕“晕倒”,她肚子里本该有今日的三餐。 消化用的肠液,遇上来“兼职”的避孕套与精油,非但不生分,反而打得火热。他的手指故技重施,在上面阴茎忙着抽插之时,几根手指在褶皱的盲肠与直肠间来回穿梭,时不时还要狠狠捏一下肠壁的凸起。 每当此时,俾斯麦简直惊地恨不得把心脏吐出来,却因为面部的捆绑,只能撕心裂肺地瞎叫唤。 “…唉,这样的大美人,送去国外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唉,四眼,这暗网买人出价真高,一个人30万欧元。” “也是,天生丽质,长得漂亮,抓过来拍个照,人就愿意买个活女人。” 本来高英祥想的是他们折磨完了找个河啊湖啊扔了算了。没成想,高英怀觉着就这么杀了太可惜,放在手里跑了出事他又担待不起,于是翻墙用洋葱网络登暗网,卖活女人。 走私的时候,“顺路”带出去就行。反正人是不会死的,不然得罪洋客户,他下次再去暗网挣钱可就难了。 这样一来“毁尸灭迹”,人家白人洋主顾远在美国威斯康辛州的苏必利尔湖边,国内想查也查不到那儿;二来呢,他实实在在挣了一笔钱,便宜了他自己个;三呢,还顺便开拓了新市场,适应了加入世贸组织以后国际化与货物自由往来的趋势,以后要是行情好,别说这样自寻死路的女的,就是诱拐个抓个女的卖也不是不可能。 忙着操身下那个大肉便器俾斯麦的高英祥,甚至用身下依旧扭(刺)捏(激)俾斯麦带来的快感与幻觉,看到了他能把人口“物流”事业做遍五大洲四大洋所有人种、全球买家都和他一个曾经的乡下农民工把酒言欢的锦绣未来。 当然,卖人的事他不是第一次做,往国外卖人可是大姑娘上轿。“大老大”的招呼是一定要打的。 一个已婚的丰乳肥臀,人洋大人肯出价30万欧元(不直接用美元是为了洗钱方便)哩。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俾斯麦此刻,已经听不见那些手下窃窃私语的议论。